
昨天,一个作家朋友请我吃饭,一起吃饭也都是小城里舞文弄墨的几个朋友。作为一个经常禁锢在教育圈子的教师,和几个自己喜爱甚至尊重的朋友一起畅谈,确是一件快乐的事情,想想,四十岁的人,忽然象年轻人,文采飞扬,嘿嘿。真的,有时感到有些滑稽和浪漫的矛盾。
文人是不应该扎堆的,文人的聚会应该是三两个人,或饮酒叙话,或品茗夜谈,那样的交流才能达到心灵更深的层面。甚至,心灵相通的朋友,是不需要语言的,只需安静地坐着,便好像说了很多。
几杯小酒下肚,大家的兴致渐渐高了起来,大家谈作家李先生的新作;谈迪摩尔酒吧的沙龙《文学何曾核心过》;谈书画家杨先生的书法内蕴;谈居住苏东坡故居时的灵韵再现;谈行政写作的八股;当然也谈女人、谈骚客。
聚会既是赞歌的大合唱,又是调侃的大比拼。但我却没参加大合唱,一直保持了沉默。我安静地当了一名观众,静静地欣赏着美丽。

